2023/09/04
香港问题是什么?
一句话总结,香港问题是“资本自由绑匪”与“政治体制警察”的对决下,“人质”患上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。
“资本自由绑匪”
一国两制下的香港是资本主义社会,资本主义的本质是私有制,崇尚资本自由。在资本自由的体制下,必然会导致贫富差距越来越大,富者越来越富,贫者越来越穷。就像《管子》所说:“分地若一,强者能守;分财若一,智者能收。”同样的资本条件下,智者可以攫取高利,而愚者往往连本钱都捞不回来。
富者与贫者两者之间的矛盾始终存在,但在香港过去数十年经济整体繁荣的发展下,两者的矛盾还不是那么尖锐。随着经济周期的波动,近年来,香港经济开始下滑,贫富矛盾就越来越对立起来。
尤其是在“一国两制”下,香港的资本主义具有其特殊性,国际与港内资本的嗜血性表现的更加淋漓尽致,他们更加不必担忧香港人民的问题,因为他们还有背后更加广阔的资本主义世界作为归宿。
如此情况下,一方面,面对高企的房价与逐渐固化的阶层,香港年轻人必然会对社会越来越不满。(“高企”一词源出于广东话,乃香港人创作,“企”等于“站”的意思。“高企”即指价位持续停留在较高的位置不落,且有再升高的可能,中性词。)
另一方面,香港文化长期以来受美国“民主自由灯塔”的熏陶,香港年轻人已经习惯了他们所谓的“自由”,在认知上与大陆文化背道而驰。比如,部分港媒对大陆的片面报道、抹黑,境外反华势力的舆论攻势,大陆文化教育宣传的不到位等,导致“逢中必反”占领舆论高地。
这就形成一个很奇怪的现象,香港年轻人一方面认同“自由文化”,一方面又是“自由文化”的受害者。在这“怪圈”之中,香港年轻人找不到自身的出路,越来越迷茫,看不到希望,逐渐堕落,失去独立思考能力,形成了所谓的“废青”。
“政治体制警察”
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不同,社会主义是公有制为主体,私有制为补充的社会制度。
公有制与私有制可谓一对宿敌。私有制让大部分财富掌握在少数人手中,最终导致社会动荡乃至战争行为。在美国,贫富矛盾的调和体现在两方面,一是资本在全球的掠夺,导致美国人民整体生活水平提升,暂时缓和了这种矛盾;二是民主政治体制的选票平等分配成了调和这种矛盾的方式,当矛盾越来越尖锐时,谁能站在多数人的利益考虑问题进行宣传,谁就能登上总统宝座,这也是特朗普上台的根本原因。
与私有制调和贫富矛盾不同,公有制主体的社会主义是从制度本身出发,把生产资料公有化来维护大多数人的利益,避免过多的剥削与兼并掠夺,使社会发展曲线更加平稳,避免断崖式发展。在中国,政府就是这种维护大多数人利益的代表。社会主义的终极理想状态是共产主义,也就是彻底消灭私有制。
两者的对决
香港是中国的香港,香港人民的生活出了问题,资本可以不管,但国家不能不管,如此一来便形成了“自由”与“体制”的碰撞。
尤其是当此“中美贸易战”之时,为了抵制中国的崛起,香港问题更是成了美国的一张政治手牌,这样便使香港问题更加复杂化。美国以这种文化碰撞为契机,背地里提供资金、策划、舆论等多方面支持,壮大反华力量,导致香港问题愈演愈烈。
香港反华势力的背后支持者
图片来源:有理儿有面
斯德哥尔摩综合征
为什么说香港问题是“人质”患上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?
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指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,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。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、依赖性、甚至协助加害人。
它来源于一则真实发生的绑架案,1973年,两名罪犯,在抢劫瑞典一家银行失败后,挟持了四位银行职员,在警方与歹徒僵持了130个小时之后,因歹徒放弃而结束。然而在营救人质的过程中,警察惊愕地见证了几名人质诡异的表现——他们竟然向着劫犯,而不与警察合作。这起事件发生后几个月,这四名人质,仍然对绑架他们的人显露出怜悯的情感,他们拒绝在法院指控这些绑匪,甚至还为他们筹措法律辩护的资金,他们都表明并不痛恨歹徒,并表达他们对歹徒非但没有伤害他们却对他们照顾的感激。
这种看起来十分荒谬的现象,却确确实实的存在于我们的社会之中,现在让我们好好分析一下其中的原因。
首先,当人质被绑架,人质的生命权就被剥夺到绑匪手里,此时人质和绑匪被捆绑到了一起。比如,当绑匪向警察提出要求,人质更希望警察能无条件满足绑匪的要求,以免激怒绑匪。正像一名人质Kristin事后接受采访时说道:“我们在金库中为了共同呼吸,生存,谁威胁那个世界就是我们的敌人。”
第二,在这宗绑架案中,有一些被隐去的细节——两名劫犯对人质很“照顾”。如人质Elisabeth回忆,银行金库很冷,她半夜冻醒了,绑匪奥尔森把他的灰色羊毛夹克披在她的肩膀上。当她表现出幽闭恐惧症,奥尔森允许她脖子上套着一根30英尺长的绳子到金库外边放松。人质Kristin则说,她做了噩梦,欧洛夫森会握着她的手安慰她。在被剥夺了生命权后,绑匪只要对人质施以小恩小惠,就会得到人质十分的感激之情,因为他们认为绑匪原本大可不必如此。
第三,这宗绑架案发生有其特殊的时代背景,1970年代前期正好是反叛心理在西方最为流行之时,年轻人普遍不相信体制,认为政客和警察在意的只有他们自己,而罪犯身上反倒往往有浪漫的英雄主义。绑匪奥尔森就是如此,他想做犯罪英雄,六天对峙中,他一直努力表现得像一个犯罪绅士,这让三名女人质对其产生心理共鸣。此外,受犯罪浪漫主义影响的,并不只有案发现场的三名女人质,奥尔森入狱后就收到大量女性的求爱信——她们都是通过电视报道感受的这名罪犯的“魅力”。
综合这些原因,我们会发现,这种表面看似十分荒谬的现象,却逐渐显得合理起来。
(关于绑架案的一些细节及背景引用自“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真的存在吗?——大象公会”)
绑架案与香港问题
现在,我们回过头来,把这宗绑架案与香港问题对比起来,就会发现其相似性。
对“自由文化”的共同认同把“资本绑匪”和“人质”绑在了一起,一致对外;
而所谓的“自由”和“工作机会”便是“资本绑匪”对“人质”的恩惠;
在这种自由文化浪潮下,人们往往会崇尚个人英雄主义,这点从美国电影就能很好的体现出来。
然而人们并没有清楚的认识到,大部分人都不是美国电影中的“超人”,在阶层越来越固化的时代,他们的个人能力无法打破资本的规律——强者愈强,“超人”不过是一种精神上的意淫象征。
“自由”是一颗“有毒的蜜糖”,资本主义在表面上给予了人们“自由”,然而却在客观事实上剥夺了他们的自由,比如面对高企的房价,你有买的自由,但是你却没有买的能力。
正如绑架案中,人质客观所表现出来的是,他们看起来都忽视了陷自己于此种境地的正是绑匪。
以上便是我们这篇文章开头所写的具体展开:香港问题是“资本自由绑匪”与“政治体制警察”的对决下,“人质”患上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。
香港问题如何解决
越来越多的人发出提问,为什么国家不对“暴徒”采取非常规强制手段?
从自己个人的理解来说,“暴徒”所谓的意识形态便是“维护自由,反对强权”,如果国家过早出手并采取暴力干预,便会更加给予他们口实:“看吧,他们果然在用强权来对付我们的自由。”
这样会导致矛盾更加激化,尤其是在有境外势力支持的情况下,反对势力可能愈压愈强,愈打愈大,局势容易走向更加不可控制的局面。
所以不如以静制动。
“暴徒”代表的只是部分群体,暴徒的一系列行为在事实上只会把香港引向混乱,这种行为会越来越不得民心。另一方面,他们闹的越凶,更是会把潜在的、沉默的本来中立或对立的一方推向国家。
此外,“暴徒”其中还夹杂着出于“金钱”目的的存在,这部分人可不是为了什么意识形态,仅仅是收钱办事罢了。“以利相交,利尽则散”,“ 彼无故以合者,则无故以离”。
所以国家要克制,要遵守一国两制的基本原则。当港人不胜其扰,越来越多的沉默的大多数爆发出声音的时候,便是他们“末日”的来临。正如《老子》所说:“将欲歙之,必固张之。”将要收缩的,必然是已经过度扩张的。
最终,谁站在人民的一方,谁就是胜利的一方。“同天下之利者,则得天下;擅天下之利者,则失天下”。
问题解决以后
香港问题的根源是“认知问题”,如果不能跳出自身的框架来看问题,便永远都是一叶障目,不见泰山。待此次问题解决以后,对香港未来的文化教育才是长远解决问题的根本途径。